问问老天爷,你那弟弟活不活的长,怎么就阴损了。”
江蓠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拈了枚点心塞到她口中,连哄带劝的骗道:“好好好,你不阴损,那你说说,若他活得长久,我该怎么办。”
“你要活得比他更长久啊。”落葵三口两口便吃完了点心,又舔了舔唇边的渣滓,黑白分明的眼仁儿转了转,笑道:“江蓠,说白了,你二人一是拼谁活的更长久些,二便是拼谁的功劳更大些。当然,眼下你就有个大功劳。”
江蓠转瞬便想明白了,点头笑道:“你说的是梁州分舵之事。”
“不错。”落葵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 情来:“我若是你,便会早早的赶回天一宗,跟你爹仔细回禀此事,再主动请缨,前来梁州重建分舵。”
江蓠一时无言,他心知落葵此言乃是正理,是实心实意的为他的前程着想,但他并不像就如此将落葵丢在半道儿上,即便是走,也要看着她伤愈再走。
马车前行的速度并不十分快,出了扬州城后,官道渐渐变得泥泞不堪,碎石碎冰交杂着,行进时便开始颠簸起来。而外头渐渐安静下来,只听得寒风呼呼刮过,渐渐不闻人语。
江蓠掀开车帘儿一瞧,四围渐渐荒芜少有人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