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成了是情分,议亲不成是仇怨,她挪到长凳一边虚坐着,梨涡微漩,漾起又甜又糯的笑,冲着云良姜抬了抬下巴:“过来。”
云良姜呆了一呆,缩手缩脚的过去,紧挨着落葵坐下。
落葵抬了抬下巴:“坐过去一点。”
云良姜从善如流的边儿上挪了挪。
“再过去一点。”
云良姜又挪了一点。
如此这般三番两次,云良姜终于挪到长凳的另一端,一脸的茫然:“怎么了。”
落葵含笑:“没甚么,我去灶房端个汤。”
她起身端汤,长凳这一端陡然变轻,一下子被云良姜压翻在地,他哎呦惨叫,狠狠跌坐到地上,清隽的脸拧成了麻花状。
云良姜吸着冷气瘸着腿揉着屁股,咬着后槽牙结巴道:“你,你,你你你。”
不待他这个“你”字说利落,落葵便端汤上桌,整个人窝在树荫儿下的圈椅里,淡淡道:“菘蓝入宫已事无回转,你的口风要严一些,万不可告诉曲元参实情,他是个性情中人,脑门儿一热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若露出个首尾,便是无数条人命了。至于晋和公主,北谷国早有与云楚国联姻之意,只是是娶是嫁尚不可知,当然了,晋和公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