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夏风拂面,微微有些疼,云良姜心里又酸又涩,他的确心黑眼瞎,当年才会做了逃兵,端着一盏酒递到落葵眼前,他扬眸紧紧望着她,一脸赤诚:“我原以为你恨透了我,再不愿与我多说一句话了呢,谁想你还是愿意帮我的。”
落葵眉梢一挑,冷笑连连,她后槽牙咬的咯吱乱响,腹诽暗骂,云良姜,你是无情无意狼心狗肺里的那朵奇葩,谁愿意理你。
若非你不是我心里的那棵葱,若非当年我倒霉人微言轻,说话没人听,若非正好你爹也看不上我,否则鬼才能跟你相逢一笑泯恩仇呢,鬼才能雪中送炭锦上添花呢。
我巴不得每日里断肠草、雷公藤、钩吻、鸩酒、孔雀胆、鹤顶红、见血封喉流水一般给你灌下去,叫你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生不出娃。
若有朝一日你死了,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你挖出来骂一通,再埋进去。
谁愿意做那种分明恨得牙根痒,却还堆着笑故作大方温柔不记仇的闺阁姑娘谁做去,我才不做,我偏要做有仇眼下就报绝不等来生的狠心人。
云良姜见落葵冷眸依旧,脸色平静,并不知道她在心底骂个不停,还以为她早将前尘往事化作一缕轻尘,挥挥衣袖拂了个干净,并不记恨在心,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