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的心思只化作了一个是字:“喏,属下这就去安排。”
博山炉中轻烟上扬,熏香益发浓郁醇厚,氤氲缭绕在厅内的每一个角落,四围充斥着引人心神沉醉的馥郁幽香。
霖王受用的深吸了一口气,唇边微微有些发干,他抿了抿唇,吩咐道:“告诉那丫头,给太子下点猛药,本王倒要看看,一个修为尽费的孤女,能有甚么本事把他从女人床上捞出来。”
曲天雄躬身道:“主子,太子防范极严,入口的东西一定是试过的,难动手脚。”
霖王怒不可遏的抬腿踢翻一张椅子:“入口的动不了手脚,就不能在身上动手脚么,太子纳了那丫头都一个月了,那丫头还没爬上他的床么,你是怎么调教的,莫非,”他抬手在博山炉上轻轻挥了两下,轻烟登时丝丝入鼻,他极其舒坦的吁了口气:“莫非本王这二哥人欲不能。”他抬眼,眸光阴森:“若是他人欲不能,那么本王一定也让你人欲不能。”
曲天雄垂首,忙不迭的回道:“属下知道轻重,这就去安排,一定不会误了主子的大事。”
霖王凝神片刻,打开屉子取出里头的暗花锦盒,嗒的一声轻响,取出一只猩红的药瓶子,瓶体上写着上古香坊四个纤细小字,递过去曲天雄时,他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