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不明就里,落葵轻笑一声,抄过桌案上的一把紫檀木算盘,噼里啪啦打了半响,才似笑非笑的秀眉飞扬:“你一向吃得多,每顿饭又要有酒有肉,这样罢,每个月收你二两银子的饭钱不算多罢。”她仰起头在屋内环顾一圈,又望了望院落,回首一本正经:“喏,我这屋子闲着也是闲着,咱
们是旧相识,这屋子就不收你的租子了,让你白住。”
“你,你好歹也是个郡。”京墨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却被落葵凌厉眸光阴厉的一瞪,吓得生生咽回了后半截话,噎的舌头打结,半响无法利落开口。
曲莲一门心思皆放在京墨身上,转瞬间便听出了他话音中的异样,不禁紧紧蹙眉:“京墨,你说甚么,甚么,郡甚么。”
“没,没甚么,这姜汤劲儿真大,发了这一脑门子汗。”京墨受了惊吓,出了一脑门子冷汗,颤颤巍巍的抬手抹了个干净,讪讪笑着:“我原想说她好歹是个君子,可转念想到她现在做的事儿,实在是心如虎狼,哪里有半点君子的风范。”
眉心的阴霾尚未散尽,落葵翘起唇角笑若生花:“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心如虎狼算得了甚么,更狠的还在后头呢,日子久了你便知道了。”
“你,你还真是。”京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