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的细弱纤长。
京墨握了握手,握住一把虚空,他忽而有些怕,自己已没了退路,唯有眼前的落葵可堪依靠,若,若,若连落葵也将他远远推开,自己就真的再无处可去了,他越想越怕,终于一把拥住落葵,抽泣不停:“阿葵,我,我以后便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你,你,你不可以轰我走。”
今时今日,又一个至亲之人变成牌位上几个单薄的字,那几个字就像一柄柄薄刃,刀刃在心头一下一下割过,是钝刀子割肉,血珠子夹着滋啦滋啦的声响,一点一滴的痛到骨髓深处。落葵缓过一口气,每一字都说的平静坚韧,无比克制:“我知道,我都知道,这半年你过得辛苦,如今我们在一起了,两个人相互扶持,再难的坎也能迈过去的。”
京墨泪水涟涟,浸湿了落葵的衣衫,他的下颌抵在她的肩头,轻轻道:“是,你我是未婚夫妻,日后定是要相互扶持的。”他再度鼓起勇气,隔着落葵的衣袖,握住她冰冷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照顾好我的。”他转脸冲着京风的牌位一本正经道:“爷爷,您放心罢,我已经见到您心心念念的孙媳妇儿了,她答应了会好好照顾我的,您老人家就放心罢。”
心头微动,攀过丝丝缕缕异样的情绪,落葵蓦然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