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能够宽裕些,倒是十分的勤勉。
丁香来了以后,样样家事做的有板有眼,饭菜烧的有滋有味,落葵终日清闲,每餐也多添了半碗饭,瘦伶伶的她终于生出些珠圆玉润的模样,往日的衣裳都穿不得了,只好撒了大把银子裁制新衣,穿的心安理得。
点点烛光如萤火虫的微亮,在薄透的羊皮灯罩中跳
跃闪动,微黄的薄纱上一枝墨梅斜逸而出,丝丝缕缕的月华洒落在上头,墨梅像是跃出灯罩,生出暗香来了,给清冷寂寥的秋夜平添了几分韵致。
杜衡闪身进来,躬身道:“云公子传信说多谢主子筹谋,才退了他与晋和公主的婚事。”
落葵正端着白瓷汤碗,一勺勺的喝着睡前银耳羹,闻言哽了一哽:“谢,我可不敢当,他别骂死我便是好的了。”
杜衡笑着递过一纸信笺:“主子,这是云公子写的,说是请主子亲拆。”
落葵捏着勺子缓缓喝羹,漱口擦嘴净面,收拾利落后,才不疾不徐的展开信笺,且看且笑,只见纸上写道:“仗义每多屠狗人,负心多是狠娇娘。我本将心向娇娘,奈何娇娘炖狗忙。”
杜衡凑到近前,一字一句的看下来,看的发笑不止:“这,这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