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无色染成了碧水,而扳指竟成了透明无色之物,可烧黑的地方颜色却没甚么变化。
落葵不由的有些埋怨老天对京墨的残忍,又有些庆幸老天的残忍,常说财不露白,一来是露财太多怕引来杀身之祸,二来是怕露了假货,引来个识货的惹人笑话。
如此说来,老天对他的残忍中却又透着宅心,知道他一向藏不住事儿,更藏不住钱财,故而为了他的安全计,始终没有降下一笔横财给他,不过却令他屡屡因假货失了面子,也足见老天不是个仁厚的。
人群中一阵喧闹起哄,京墨顿时心凉到底,脸色由青转白,由白又变红,但为了找回面子,他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你个老头儿,把我的扳指给烧坏了,你你。”他话还未完,嘴已被人抬手死死捂住,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嘟囔声,落葵在他耳畔且叹且笑:“你快闭嘴罢,不嫌丢人啊。”
“落葵,落葵,这铜镜可真是个宝贝么。”冷不防有人推她的肩头,落葵松开挣扎不断的京墨,回首一瞧,那半片螺钿镜已被曲莲夺到手中,同样目光灼热的端详着。
曲莲身在富贵之家,从不缺钱财,可面对值钱之物,目光还如此灼热,可见这钱财对任何人的诱惑都一样,跟贫富没关系,若是用银票制成衣裳,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