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葵缓缓啜了口茶,斟酌了会儿言辞,才道:“二哥哥并非是病了,而是中毒,至于究竟中的是何毒,待马辛将浴桶搬来,一看便知。”
“浴桶,中毒。”太子妃惊慌失措,一把握住落葵的手,仓惶的几乎落泪:“小妹,小妹,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落葵反手重重握住太子妃的手,缓缓劝慰道:“二嫂嫂莫慌,二哥哥所修功法传承普济派,功法偏重炼体,寻常的刀剑和毒物不易一击即中,唯有如温水煮青蛙般,天长日久的慢慢的磨慢慢的浸,才能够伤到他。而二哥哥的饮食看管的一向严谨,在饮食上下手并不容易,更遑论是天长日久了,我想来想去,也唯有在沐浴时才下手才最为方便,每日将毒物下到水中,水过无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太子妃从未经过此等险事,吓得脸色惨白,瞧了瞧太子,又瞧了瞧落葵,哽咽道:“那,那,那殿下,殿下。”她一语未完,便泪流不止了。
就在此时,杜衡端了个紫檀木雕牡丹花托盘进来,盈盈白透的燕窝盛在玉碗中,上头缀了几枚枸杞子并一颗稷山板枣,格外红艳。
落葵拿白瓷勺缓缓搅动,热气氤氲脸庞,她抿了口燕窝,才道:“所幸二哥哥中毒不深,病势已经稳住了,但要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