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她心猿意马,吐气不稳,又见他果真紧闭双眸,一脸正气浩然,暗自里竟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像是弄丢了甚么最要紧的东西,只暗骂了一句正人君子有甚么好,半点风情也不解。
不多时,曲莲轻笑一声:“好了。”她眸光寂寥的望住京墨,红唇嘟了嘟:“我听说落葵的父亲是关内侯,是那个道法高深,善于用兵的关内侯么。”
京墨笑着点头:“自然是他,除了他,这普天之下,还有第二个关内侯么。”
“那这便奇了。”曲莲在圈椅中来回腾挪,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着。她着意没有系腰带,中衣也只松松裹
在身上,这样一挪动,领口登时微松,中衣斜到一边儿,露出小半个温软雪白的胸脯,春光乍泄勾魂摄魄:“我听闻关内侯道法之深,兵法之精,难有人企及,怎么养的女儿却这么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呢,落葵是个姑娘家,不懂得用兵之道也在情理之中,可怎么连道法都半点没有呢,他可是落葵的亲爹,不会私藏至此罢。”
“这,”京墨的眸光在她的胸口游移,想挪动却挪动不开,像一把蛛丝缠绕在上头,他狠狠咽了口唾液,再咬牙按下住想抚摸一把的手,心间发痒舌尖微颤:“关内侯是年纪大了才得了阿葵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