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消磨之下,要么血尽人亡,要么束手就擒,不,不能如此,落葵眸中闪过决然之色,轻叱一声,素白广袖迎风,结了个手印,口中念出一连串诡谲的咒语。
下一刻,她的眉心红光大作,伴着阵阵悠长的嘶鸣,一只异兽几欲从额前破肤而出。
杜衡大惊,连忙回首,出言阻止:“主子,主子,不可啊。”此阵法布置不易,是以落葵的精血为代价,但能将人远距离传送出去,但唯独,唯独无法传送施法之人,此等损己利人之事,非到万不得已,不是至亲之人,是绝不肯用的。
落葵打定了主意,眸光微闪,狠厉道:“三个人不能扎推一起死,总要跑一个活的出去。”她不由分说的高高扬起手,额前的异兽顿生漫出纷纷扬扬的血雨,在半空划出半弧,尽数没入曲莲脚下。
曲莲大惊,想要后退,却发觉身子已经被一线线血红的蛛丝给禁锢住了,动弹不得,她脸色刷的惨白,惊恐道:“落,落葵,你,你要作甚么。”
落葵只望了她一眼,指尖红芒不断的落血雨中。
轰隆隆的雷鸣之声阵阵,血雨极快飞旋成一个个斗大的符文,闪动着微微金光。
而此时,黄色冰墙终于惨烈哀鸣一声,轰然倒塌,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