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她跟前泡蛇酒,我怎么知道她如今的胆子这样大,不怕被蛇咬还抓来泡酒。”他上下打量了自己与青衫男子一番,摇头道:“再说了,你我兄弟分明是龙,哪里长得像蛇,她如今的眼神儿可真不济。”
青衫男子醉的眼皮子直打架,睁也睁不开,索性用两指提着上眼皮儿,在心中暗叹,她何止如今的眼神儿不济,从前的眼神儿也不怎么好,否则怎会,怎会做的那般决然不留余地。
“也是你没用,你分明不是蛇,哪里有甚么七寸,竟被她抓住泡了酒,你没长脚么,就不会跑么。”川谷一只手端了十几碗醒酒汤进来,一碗接一碗的给男子灌了下去,灌得他出了一脑门子汗,酒也发散了大半。
一口饭没吃到,反被灌了满肚子的汤汤水水,还是冷透了的,青衫男子顿觉肚子胀得生疼,呕了一口酸水儿,望向川谷的眸光益发不善,恨声道:“我如何跑,不管怎么跑,都难保会吓晕了她。”
文元奚落道:“你既心疼她,那便是你活该受这份罪了,你原本酒量就不行,如今又在酒里洗了个澡,哼,非得头疼个日不可。”
山腹中掏出的隐秘之处,四围皆是斑驳石壁,未做一丝修缮,望之有几分古雅之意,明亮的阳光蕴着温润的湿气斜入洞内,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