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像他这样的士兵在补充营中并不在少数,基本都是没有经过太长时间训练的。另外一半就是一些上了年纪或者有轻微伤残的老兵,精壮的士兵都被放到了一至三营中。
警戒哨的位置距离驻地算起来只有不到三里地,正常走的话也就十来分钟就能到。这个年轻士兵晃晃悠悠,走走停停,一会儿到地里撒泡尿,一会儿到小河边洗把脸,结果十分钟的路程整整走了近十五分钟。但是年轻士兵似乎并不着急,因为上一班岗是他的同村发小。
年轻士兵一路打着呵欠就来到了岗哨的位置。
不过年轻士兵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发小问口令,心中暗道,这小子一定也是睡着了。
果然,翻过一个缓坡,年轻士兵就见到自己的发小背上盖着破大衣,蒙着头,整个人蜷缩在土坎下。
“二狗子,你这小子又偷懒是不?”年轻士兵笑着就上前掀开了发小的大衣。
但是年轻士兵绝对没有想到,他看到的不是自己发小惺忪的睡眼,而是一张惨白的脸,脖子上有一道如同金鱼嘴巴一般裂开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几乎已经变成了黑褐色,顺着他的脖颈在身下汇成了一滩。
正在年轻士兵愣神的工夫,一个小鬼子忽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