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那瘦高个鬼子快步走过来举起三八大盖瞄了一会儿就扣动了扳机,枪响绳断,紧跟着清水大头朝下就栽了下来。
就在四个鬼子士兵准备合力接住清水的一瞬间,鬼子军曹听到了轻微的一声金属声响,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眼前飞快地掠过,他的眼中立即露出惊恐的神色,随即向前扑倒,嘴里大喊着:“卧倒,手……”
话还没有说完,刚才四个鬼子士兵站立的地方就发生了猛烈的爆炸,巨大的冲击波将四个鬼子当时就炸得飞了出去,而即将落地的清水也未能幸免。
当鬼子军曹吐掉嘴里的泥土和草叶的,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刚才爆炸的地方已经被炸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土坑,一缕缕的白烟从坑中冒出,土坑的边缘已经成了焦土,周围的草丛也被炸得枯黄,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血污。清水和四个鬼子躺在地上的姿势虽然各异,但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八嘎!八嘎呀路!”鬼子军曹感觉到胸腔内的怒气似乎就要冲破胸膛喷出来似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整个身体也晃动了起来。
“军曹,你没事吧?”两个处在外围侥幸逃过一劫的鬼子士兵纷纷过来问道。
“可恶的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