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从东北千里迢迢的过来,过来干什么,当支那人手中的玩物?
原田一郎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他只求速速的死去,再也不想受这样的折磨了。
“这小鬼子怎么样了?”原田一郎听出是常凌风的声音。
之前那两个人赶紧停止了低声交待,其中一个立正答道:“报告团长,他已经醒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记录试验数据,对了把口罩手套戴上,免得感染。”常凌风道。
“是!”
“四点十五分,试验者皮肤开始出现溃烂,毛孔变得粗大!”
一个戴着手套的手摸了摸原田一郎的额头,道:“他现在开始发烧,具体温度我们这里也没有温度计,无法测出准确的数据。但是,我敢肯定,这是我有生以来见到的最烫的一次。”
“他的脸看上去有些变形和扭曲!”
呐喊,呐喊,诅咒,诅咒,原田一郎心底在不停地呐喊和诅咒着,只是常凌风等人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声音。
“他脚上的老鼠一点都不怕人,赶都赶不走!”
“团长,我觉得应该给这个小鬼子照上几张照片,这场景可是十分的珍贵!”
“虎子,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