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
伪军士兵大概多岁的年纪,身体已经远远不如年轻人,他悄悄地打了一个呵欠,怕被鬼子士兵发现,是捂着嘴巴的。当他悄悄的用余光去瞟那个鬼子士兵的时候,发现那个鬼子士兵也是哈欠连天。现在时间应该是两点多钟,塞外的夜风还是很硬的,伪军士兵将自己的脖子往衣服里缩了一缩。
鬼子士兵只是一个二等兵,也是这个步兵小组之中军衔最低的士兵,今天晚上已经是他站的第二班岗了。这一班岗是替伍长站的,伍长是老兵资历比他老得多,鬼子二等兵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不过现在他已经连续站了三个多小时的岗,已经非常的困倦了。
鬼子二等兵的眼皮下垂,目光恰恰落在了伪军士兵腰间的一个葫芦上。
“什么的干活?”鬼子二等兵指着那个葫芦用十分生硬的汉语问道。
伪军士兵陪着笑脸说道:“太君,这里面装的是酒,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平时就喜欢喝点小酒。但是在站岗期间,我可是滴酒不沾的!”伪军士兵以为鬼子士兵发现了他的酒葫芦要责罚他的。
“什么酒?”鬼子二等兵问。
“太君,是白酒,老白干儿!”伪军士兵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味道怎么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