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您的意思是咱们现在两边都不得罪?”
杜耀祖翻了个白眼,他懒得继续再解释,挥挥手屏退了下人。
这时门被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正是他的大儿子杜至忠。
杜耀祖看了他一眼,继续垂下了眼皮,拿起管笔来,往砚台上倒了点水,把笔连连的抹,抹得砚上直起泡儿。然后,铺好了纸,拉了拉袖子。又在砚抹笔,连抹带摔,很有声势。
“爹!”杜至忠垂手站立在书桌旁,尽管他和老爹的理念不同,但是还是比较孝顺的。
“什么事?”杜耀祖继续写他的毛笔字。说实话,他的这手字并不怎么样,写毛笔字只不过是图个消遣而已。
“咱家的地道该挖了,周围邻居们的都挖通了,就差咱家的了,您看……”杜至忠小心翼翼地问。在挖地道这个问题上,杜耀祖还是比较抵触的,一来是他不愿意过多地掺和独立团的事,二来呢,他认为在自己家的宅院下面挖地道会坏了家里的风水,所以一直就没有动静。
杜至忠见杜耀祖没吭声,停了一会儿又问“爹,您倒是给个回话啊,咱家的不挖,那这个镇子里的地道网络就通不了,要是独立团的长官们怪罪起来,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