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压在头顶上支那人隆隆的炮火终于远去了,但是西南方向原来炮兵阵地不远的地方却是枪声激烈,躺在担架上灰头土脸的上野龟甫现在是百感交集,他曾经听笠原五郎说过上次在商都的时候石本寅三就是这样坐在担架被抬走的,当时还忍不住在心里讥讽了石本寅三一番,没想到没多久自己竟然也有了这样的“待遇”。
上野龟甫越想越不是滋味。
“停!”上野龟甫呼的一下子直愣愣地从担架上坐了下来。
这下可是吓坏了正在抬着担架的两个鬼子士兵,两人拼命地稳住了身形,两只已经僵硬的手死死地抓紧担架的两头,脸都绿了,生怕刚才旅团长从担架上歪下来。
走在旁边的笠原五郎扭头一看,连忙跑了过来,弯着腰道:“旅团长,怎么了?”
上野龟甫没有回答,他掏出胸前的怀表,打开看了看。笠原五郎看到怀表壳上是一张黑白照片,三个人,应该是上野龟甫一家三口照片,照片上的上野龟甫意气风发,完全不像现在的颓废。
上野龟甫自然不知道笠原五郎现在在想着什么,只见手中的怀表已经堪堪指向了十一点,可是他们现在仍然没能和永进大队汇合,他身边的仅有笠原五郎的半个大队不到,更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