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叶楚楚依旧是不一语,渐渐的吃完就搁下筷子,安子宴自然而然的接过碗筷放到旁边,转身又拿出一个托盘来,上面是要给叶楚楚手腕的伤上的药。
他牵起她缠着白纱布的手腕,“楚楚,我给你上药。”
她不语,不答应也不拒绝的看着他,安子宴无奈,只好自顾自的给她上药,他小心翼翼的解开上面的白纱布,狰狞的伤口顿时就暴力在他的目光之下。
即使不是第一次看见她手腕上的伤口,但还是他忍不住心疼,她最怕疼了,当时到底是多伤心才能如此的对待自己。
安子宴擦药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唯恐力气重了些会弄疼她,但即使他再轻,毕竟伤口还未痊愈,用酒精消毒的时候她还是疼得浑身一个哆嗦,苍白的唇瓣抿的紧紧的,只余一条浅浅的唇线在外面,额头也开始渗出一些细小的汗珠,但叶楚楚死忍着,连一个闷哼声都没有出来。
却不知道她这副忍耐的模样安子宴全看在眼里疼在心底,他附身一边轻轻吹着她的伤口,一边加快动作,把药涂上去,用新的纱布给她包扎好,当一切完成之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叶楚楚是疼的,安子宴是紧张的。
到了夜晚,安子宴拿着被子睡在叶楚楚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