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来人直呼自己的字,傅青主懵了一下,他字青竹,取竹坚韧高洁之意,考虑到他的身份,这雁门郡里有资格直呼他青竹的可没几人。
思 维敏捷的傅青主,在王禹喊出他的字以后,当即反应过来自己面前这位到底是谁。
雁门郡郡守,与自己同一个坐师的师兄——王生、王南容。
不应该啊,当初在京城之时他曾与这位师兄碰过面,那时候他的样貌可比现在苍老多了。
雁门郡三年的苦难生涯难道不仅没有打磨掉他的傲气与锐气,反而让他找到了自信,继而年轻了二十岁一般。
虽然心中带着怀疑,但在王禹这位上官兼前辈师兄发声邀请的情况下,傅青主只得掀开门帘走出马车车厢拱手抱拳率先向王禹见礼。
立在马上随意回了一礼,王禹开门见山的询问起傅青主此行来意为何:“青竹来我雁门郡有何贵干?我曾收到线报,草原上的匈奴狼兵将在一个月后南下扣关。
此地将要成为一片战场,为了青竹你的安全着想,这里可并非青竹你可以久待的地方。”
习惯了官场上云遮雾绕的傅青主,被王禹的坦荡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种直来直往的交流方式,令久在六部之中流转的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