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此刻,若匈奴接下来不增兵的话,这一站最后的结局会如何可就难说喽!
次日朝阳升起之时,一座几乎能与雁门关比肩的营寨矗立在了雁门关之外。
对于昨晚匈奴人的安营搭寨王禹听之任之,明白自己手中这群乌合之众还未完全捏成一块好钢的他并没有趁夜袭营的想法。
既然已经顶起了雁门郡郡守的头衔,王禹便开始按照一名军政领袖该有的素质要求起自己。
不贪功、不冒进、不随意将筹码压在奇袭上。
作为一名军政领袖,凝聚堂堂正正的大势,然后以大势朝着敌人碾压过去才是正道。
更何况,作为匈奴人中势力排的进前五的右谷蠡王,伊稚邪绝不会是个蠢人,王禹这个军事门外汉都能想到趁着匈奴人立足未稳来一场夜袭,伊稚邪这种南下打草谷多年的匪酋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他昨天夜里若是真的派兵夜袭匈奴人的营地,恐怕整好如了伊稚邪的愿。
天光微亮,站在雁门关的城墙之上,王禹看了一眼匈奴人的营地以后转身将目光投向了城楼下的兵卒身上。
“匈奴人来了,很多。最起码他们的营帐我是一眼望不到边。伊稚邪宣称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