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威信。
伊稚邪的南下,就是他定下的垫脚石。可现在看来,这块垫脚石却并不能如他的意,也是,作为匈奴人的右谷蠡王,伊稚邪又怎么可能跟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他操控。
“冯校尉,老夫虽有一些勇力可在大军面前却也只是杯水车薪,如此看来,只能舍下老脸向并州府求援了。
在州府的支援力量未曾到来之前,老夫要你保证,那怕是这关内的人全都死绝了,这雁门关也不能失陷。
如今的方伯(州牧)虽与老夫并非一派人,但在对待匈奴方面应当能做到一致对外。
兵马方面的支援,最迟一个月便陆陆续续可至雁门关,粮草兵械方面老夫可保证不会短缺。
至于抵御匈奴人血脉勇士的高手方面,老夫不才一手功夫还是拿的出手的,先天境的血脉勇士就交由老夫来应对吧!”
王禹的话让冯和刚刚有些绝望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是啊,自己的这一位上官和以往的上官可不同,他可是昔日朝廷清流中的中流砥柱。
有些时候,那怕是方伯也不得不对这位上官做出妥协。
有他在,只要并州的那些大小官员还要名声,在物资的支援上就绝对不会向以往那样推诿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