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也非善类,主公为何放过他们?”潘璋还是愤愤不平。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不之客来得蹊跷,去得突然,肯定是另有所图,带有阴谋。吾也知道他们并非善类,但毕竟救了我们。客套话还是要应付的。”孙权皮笑肉不笑道。
孙权叫过吕范,叮嘱道:“子衡,班师回江东以后,你要记得派人去荆州南漳,查一下这个马世芝之路数。”
“吕范谨记,主公请放心。俗话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此地不详不利于主公。此地不可久留,拜请离开。”吕范深施一礼,神 情严肃道。
“好吧!子衡忠笃亮直,忧公为先,乃吾值得信任之重臣。吾曾万分后悔不听公之言,将那刘备软禁,以致酿成荆州坐大之势。子衡之言,岂能不听。回师大营。”孙权拉住吕范的手,十分动情地说道。
孙权一声令下,五千大军形成一条长龙,顺着紫蓬山南麓的小路逶迤下山。
见江东军尽数退走,向条舒了一口气,也离开了紫蓬山,一路跟踪而去。
上山容易下山难,忽闻春尽强登山。偷得浮生半日闲,一半紫山带曦阳。
江东大军缓缓行走在幽深静谧的山间古道上,无数的马蹄有节奏地敲击着青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