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激动,向孙权禀报道。
“袭取合肥就在今日。但是大营里子明、子衡的压力太大了,吾多少有点担心啊。”孙权抚着紫髯,不无忧虑道。显然要比朱然沉稳得多。
“主公勿忧,大营里留守兵马四万有余,兵精将猛,有被而守,而且我们已挖好陷阱,张网以待,定教曹军有去无回。您就一百个放心吧。”朱然胸有成竹地安慰道。
“如此甚好。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那个马世芝打开城门,便可大功告成了。”孙权沉声道,语调中透出一丝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等待是漫长的,跟无边无际的黑暗一样漫长。
时间一秒一分地过去,江东军将士寂寥无声地潜伏在黑暗中。
旷野里万籁俱寂,除了不知名小虫的低鸣声,静得能听见各自的心跳声。
一阵凄冷的夜风带着雨点刮过来,让孙权感到了少许的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大约两刻钟后,南门里突然传来低沉的呵斥怒骂声,然后便是刀枪剑戟的碰撞声和求饶声,紧接着城门在无比沉重的转动声中缓慢地开启,吊桥也缓缓地放下。
这一切都被埋伏在南门护城河边的斥候看在眼里,他兴奋地跑来向孙权、朱然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