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他们呢,这样太无情了!我接受不了。”
司马徽闻言一阵沉默,默默的坐在黑暗之中。
良久,“啪”的一声,司马徽拍案而起,低吼怒道:“糊涂之极!他们都是一些细枝末节,不值一提的蝼蚁一般之人。他们或被亲人抛弃,或因克死父母,沦为乞丐、孤儿,本就是不祥之人,只配做我司马家族谋取天下的工具。想我司马氏自先祖以西周夏官大司马官职得姓起,世代公卿,文治武功;本诸生家,传礼已久。司马氏代代英才辈出,皆人中龙凤。哪些蝼蚁一般的人,如何能与司马俊杰相提并论?!他们从参加忍者死士训练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了其成为司马氏霸业的垫脚石。”
“但孩儿经常与他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情同手足,难舍难分。”司马芝心有不甘,懦懦道。
“情同手足?老夫告诉你,他们生是你的工具,死是你的陪葬品。你就是天生做大事的人,肩负着我司马氏数百年来一直努力,谋取天下的家族重任。切不可有妇人之仁。该牺牲之时就毫不犹豫地推他们出去替你死,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因为这是他们的职责、义务和命中注定的命运!”司马徽阴测测道。
“父亲大人,这太残酷无情了。”司马芝壮起勇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