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的氛围有点微妙起来,庞德公、黄承彦笑而不语,只是打量着刘禅,又惊又疑,心想难道又冒出一个神 童不成。m
这一切,都被冰雪聪明的刘禅了然于胸,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便大声道:“刚才水镜老先生一曲《高山流水》,端的是天外丝竹之音,闻未所闻。听之,便令我油然而生奇妙之感,耳边仿佛响起了大自然和谐动听的声乐,波浪汹涌,浪花激溅;海鸟翻飞,鸣声入耳;山林树木,郁郁葱葱,如入仙境一般……高山之巍巍,流水之洋洋。犹如高山流水,行云流水,荡气回肠,余音袅袅;又似乳莺归巢,旋律典雅,韵味隽永。”
话音刚落,司马徽击节大赞道:“林公子真不愧乐圣杜公良之徒,无怪乎有如此精辟之见解!”
见司马徽如此赞不绝口,庞德公、黄承彦也是满脸赞许,微微颔,其他高士连连叫好。
“难道水镜先生也认识家师?”刘禅假装张口结舌,神 情十分夸张,惊奇道。其实,他知道杜夔曾经流落荆州,被刘表安置在荆州官学教习声乐,与司马徽等同处一校,怎能不熟。
“然也!想当年,吾与家师过往甚密,经常向其讨教雅乐,受益匪浅啊!”司马徽目光深邃,抚须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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