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巽猝不及防,气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吾遍读史书,只闻力劝君主和主公保境安民,力据外敌,从未见过为了自己的利益和仕途,而去怂恿君主和主公屈膝投降之人,傅巽你这个叛贼可谓开了历史先河。”董恢满面寒霜,声音如铁道。
“你……你……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傅巽浑身颤抖,指着董恢怒道。
“汝说吾信口雌黄?!且听听吾细细道来。昔日你们包括裴潜等俱从北方战乱之地,携老扶幼阖家避乱寓居荆州,如同丧家之犬,而刘表对待尔等如上宾。尔等未立寸功,享受着安定富足的生活。你们不思 报效主公,却一门心思 地设法谋害主公,真的是猪狗不如忘恩负义之辈!”
“曹操何人?天下之人皆知,其挟天子以令诸侯,欺君罔上,残杀暴虐,形同魔鬼,心如蛇蝎,与董卓无二。曹军压境,年纪轻轻的刘琮仍想反抗,日今与诸君据全楚之地,守先君之业,以观天下,何为不可?汝作为东曹掾,不献计力助主公救亡图存也就罢了,或者只身投靠曹操,却为捞取功劳而出卖主公,与蒯越、韩嵩、裴潜及等叛臣狼狈为奸,游说刘琮归降曹操。”
“汝劝说刘琮日,逆顺有大体,强弱有定势。我们以臣下抵抗朝廷,是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