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而他们全部都中了司马徽下的毒。
刘禅深深看了司马徽一眼,又笑道:“水镜先生啊,你乃世外高人,就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了。人命关天,他们与你们司马家族又没有深仇大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常言道,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高抬贵手,免他们一死吧。故而”
司马徽眉头紧锁,闭目沉思 起来。
俄而,司马徽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不好意思 ,没有解药。”
刘禅冷冷一笑,背对着司马徽,淡淡道:“如果令孙子也需要解药呢?”
司马芝一听,两眼圆睁,冲过去向刘禅吼叫道:“你说什么?”
“休得无礼!”赵云剑眉一竖,虎目寒芒闪动,拦住司马芝。
“子华,沉住气,休要鲁莽!退下。”司马徽斥责道。
“林公子,到底是这么一回事啊?”司马徽焦急地问刘禅道。他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得罪“林川”,因为自己宝贝孙子的性命紧紧地攥在他的手里。
刘禅冷冷道:“也没有什么。你孙子司马岐不过是在庄外吃了一个我给的大桃子罢了。”
“啊?!大桃子!?”司马徽惊叫起来。
他急急忙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