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声色俱厉,喝道:“到底何意?”
“水镜先生,稍安勿躁。还是那句老话,火大伤身。无他。只不过是刚才你给宝贝孙子司马歧服的是毒药。不怪我啊,是泥自己亲手喂的。呵呵。”刘禅两眼望天,呵呵一笑。
司马徽老羞成怒,浑身抖,戟指刘禅,怒道:“你……你敢阴我?”
刘禅冷冷一笑,道:“阴你又怎么样?!我们彼此彼此。你不是也一样吗?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不能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司马徽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声嘶力竭地叫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
司马芝也是双目喷火,拔剑在手,厉声喝道:“我杀了你!”
“呵呵呵!你吓唬谁呢?!是你司马徽要绝后,还是你司马芝不要儿子啊。有胆就冲上来,吾保证你会死得像个刺猬,死得像个狗一样,死得很难看!”刘禅无比蔑视地看着司马徽父子,寒声道。
他用手环指杜普、梁大等将士,又朗声道:“这些将士都收了我的重金,只要吾一声令下,便会万箭齐。令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徽、司马芝气得面无血色,手足无措,怒目而视。
步练影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