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欣赏诗词歌赋。”刘禅看了看曹丕,语气坚定道。
“真知灼见!”曹丕赞不绝口。
“子建天才流丽,虽誉冠古今,而实逊父兄。”刘禅又道。
“从何说起?!”曹丕惊问道,对这种说法,他闻未所闻。
“何以故?材太高,辞太华。一句话,就是脱离实际,太过浮华秀丽,有堆积辞藻粉饰太平之嫌,不食人间烟火。”刘禅笑道。
“愿闻其详,当洗耳恭听。”曹丕大为惊奇。
“大汉文人皆言,曹公莽莽,古直悲凉。子桓小藻,自是乐府本色。令尊曹大人以皇辅之尊,丞相之位,雅爱诗章;子建以公子之豪,思 捷而才俊,诗丽而表逸,虑详而力援,下笔琳琅,并体貌英逸,故俊才云蒸。而曹大人以副丞之重,五官之职,妙善辞赋,乐府清越,《典论》辩要,选用短长,亦无懵焉。云泥之别,高下立判。”刘禅道。
“话虽如此,然平日里,父相好像还是爱他多于爱我。”曹丕脸带忧色。
“所谓松是害,严是爱。曹公委你为五官中郎将、副丞相,此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重位,其意甚明。”刘禅道。
不知怎的,万里长空突然彤云密布,雨雾雰雰,异像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