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瞧着他,那神 情竟似十足的嘲讽。
这时一排太医鱼贯而出,当先的便是太医院的院判,张桓见得他这才回过神 来,克制着神 态上前与他见礼,故作平静地问:“大人,吾儿如何?”
那院判却是神 色恭谦地拱了拱手,面上颇有愧疚之色:“尚书大人,恕微臣医术不精,张指挥使,唉。”语罢他长叹口气,摇了摇头。
张桓如何能再强作镇定,急急便问:“周大人还请直说,吾儿到底情况如何?”
“老夫与诸位同僚救治之下,保得指挥使性命无虞。此刻他虽仍旧昏迷不醒,乃是坠马时头部受到撞击所致,消肿后便好了,过几个时辰便会清醒,按着方子吃药,几日后便不会有晕眩等等症状了。”
张桓听了这话倒是长出口气,竟也对着这太医拱手行礼,要知道张家虽是九世家最末,可也是九世家,乃是凌驾楚国其他贵族之上,是何等尊贵。那院判连连欠身,无论如何都不敢受了他这礼。
“只是。”这一个只是,让张桓本有了几分笑意的脸色又沉了下去,见这情形,更是一声长叹,“张指挥使的腿,即使老夫拼尽这一身医术,也是无能为力了。”
“您的意思 是?”
“张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