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对。以银针入穴,可改人之脉象,可活人也可死人。放在这兽医科,也大抵相同。”苏岚笑的愈欢畅,“咱们九爷有句话说的对,这御林苑在我手中,真想做些手脚,谁也拦不住。”
“哦?竟是如此。”那人的声音里含了几分笑意,清泠泠的声线亦是柔和了许多,“以前只知你毒术颇高,不想你还有这本事。”
“制毒不过是医术中小小一项,我嘛,不喜歧黄之术,故而专攻这一项。”苏岚叹了口气,“不过,歧黄之术,我比之一般医馆的坐堂医还是强上许多的。可在我所知的人之中,医术最高的是我兄长王愫,即使是国安与他也不过是堪堪打平罢了。”
“下在陛下身上的,究竟是什么药?”那人语气和缓又恬淡,似是闲聊一般,目光却灼灼锁在苏岚身上。
“牵机。”苏岚不假思 索便脱口而出,可二人皆是怔楞,苏岚倒是疏散一笑,不见懊恼,仿佛她方才说出的不过是今夜风很大这样的话。
“那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苏岚却是挑了挑眼皮,一脸似笑非笑地神 情看着他:“这事若不是借你之手,还成不了呢,如今才问我是什么药?”
“怎么,苏大人不愿为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