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楚,开口时,却又恢复了往日中正平和的口吻。
“管他是不是。”苏岚知悉纳兰瑞心中所想,只缓缓道,“端看爷怎样想。不得不说,这是个好时候。张桓既然铺路,走一走,又何妨?他啊,有何可惧,就算是真有自己的盘算,又怎样?”
“说穿了,这不过是您纳兰家的家事罢了。”
“家事。”纳兰瑞嚼着这两个字,却是微微一笑,道,“我年长你近十岁,倒是不如你通透了。”
“可殿下也该料想,这事定然会遇上阻力。不过,只要今上点头,何惧之有?况且,此时人心尚未收拢,不妨观望一二也好。”苏岚摇了摇头,“太子妃何时入宫?”
“今日。”纳兰瑞心中已有计较,便也笑着换了话题与她,“只是,容儿的身孕确乎是假的。”
苏岚点了点头,并不意外,却还是笑着道:“殿下膝下只有两子一女,确实单薄了些。”
纳兰瑞只摇了摇头,并不再言语,只道:“礼部和钦天监并内务府已经着手操持登基大典,你这边更要紧张些。副指挥使的位子做的可舒服?”
“统共才做了几日,尚未有何感觉。”苏岚笑着道,“倒是京城里烂摊子还未收拾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