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改姓,又打不过王庭,所以就跑了。”邵徽笑了笑道,“临走前,还到我朔方撕了口肉下来。”
“我瞧也问不出其他的了。”玄昂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我先入宫回禀陛下,劳隐之善后了。”
“国公说哪里的话,请。”苏岚微微躬身。
送走玄昂,苏岚却又回返囚室,吩咐下人将那两个士兵带走,独留下一人。
“方才灯火黯淡,我瞧不清楚。”苏岚手持烛台,走到那人身边,“汉话说的这样的好,我猜你可不是个普通的扎鲁赫小头领,怕是那恰贵族。”
那人脸上一片污渍,连五官都看不大出,听了苏岚这话却是兀自冷笑并不说话,一双眼在那烛火照射下,泛出隐隐的琥珀色。
苏岚皱了皱眉,叫郦远上前搜身,却半点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我身上值钱的物件,都叫那些押解我的士兵拿走了。”那人哈哈一笑,似是嘲弄地看着苏岚。
苏岚若有所思 地瞧着墙上那个小孔,隐晦地同邵徽交换了一个眼神 ,见得邵徽点头,才摆了摆手,对郦远说:“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不要出岔子。”
“另外两个呢?”
“那个被剜了膝盖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