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妙人,今日一见,确实有趣。”
“你放尊重点。”郦远狠狠踢他凳子一脚,用劲灵巧,将他踢得一颤,晃了一晃,又回到了原位,“瞧清楚,你现在,是阶下囚。”
“我这是夸赞苏将军呢。”那人摇了摇头,汉话说的颇为流利,“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季子正年少,匹马黑貂裘’,你家主子,正合衬。”
“我倒是小瞧你了,也有点小瞧博格了。”苏岚听他吟诗,脸色未变,心中却暗暗打鼓,又盘算了一遍心中思 量,才道,“可是,你这般的人,怎的会被抓来长平城呢?”
苏岚这话问出,那人脸色便黑了几分,神 色有些紧绷,隐隐做出戒备之姿,苏岚瞧着便觉有戏,只听得邵徽问道:“我猜,是被人算计了。”
“说来也是,博格对自己的姐姐确实敬重有加,听说博格兄弟一共十七个,他并不起眼,姐姐嫁给老汗,也不过是因为王庭无人肯嫁。”邵徽笑了笑,坐在了郦远弄进来的另一张椅子上,“扎鲁赫也有了百余年的历史,那父死儿娶,兄弟共妻的事,在贵族里也不多见了,你娘倒是个巾帼英雄啊,为了弟弟,颇有成算。你这海东青,是后来你舅舅给你纹上的吧。”
听得邵徽之言,这人神 情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