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又用玉簪稳稳束在头,邵徽大人手无缚鸡之力,恐他为贼人所扰,索性便叫你护几日。”郦钊依旧面无表情,“所以,我的职责就是保护您。”
“你家护卫都如同你这般,性格,别致?”邵徽一脸无奈地瞧他,放弃了和他讨论此事的想法。
“先君所教,郦者,唯公子之言所从。”郦钊摇了摇头,“十年来,只有我一人记得先君的话。”
“我这边不用你了,你且去打点你家公子明日下榻的府邸吧。”
“无妨,自有人将先前司徒岩若用过的东西都替换一新,我就保护您就成了。”
邵徽抬头望月,只觉着,自个这一日,真是劳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