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惹出大祸来。”
“至于她所说括隐一事,老臣倒想问问陛下的态度。”
“此乃是势在必行之事。”纳兰瑞神 色坦诚,倒似虚心求教的学生,“只是,全赖朝廷,只会引得人心震荡,便是好事也成了恶事。”
苏晋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恨不得把苏岚立时从西北抓回来。楚地世家仿效前朝,多有隐田,这隐田并不向朝廷纳赋,一应收入全归世家所有。世家经过这二百年的沉积,隐田之多,恐无法估量。括隐顾名思 义,便是将这些隐田归档在案,从世家手里转移给农户,因而国家便可征税。这便是**裸地夺世家的私产,虽说这私产也多是不义之财。
但诚如苏岚奏折所言,如今战乱频仍,大军未动,粮草先,仅以如今楚国赋税,若不增税,恐难以支持更大范围的战争。大楚税赋说来算不得重,然而,百姓却也经不起再加重税。为今之计,便是括隐,既然加不了税,那就得把可收税的田地增加。
“陛下可估算过,这阻力有多大?”苏晋叹了口气,“楚国世家少说有百余家,从京兆清原九家,到各个地方上的豪强,盘根错节,牵一而动全身。”
“朕亦知,此事,知难行易。”
“臣可以给陛下托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