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徒岩若怔忪着开口,恍惚间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伶牙俐齿的人头回连话都不会说了。
苏岚将外袍披上,便不理会他,径直便走了出去。朝云叹了口气,取了一瓶金疮药放入怀中,却是将剩下的四瓶都留在了司徒岩若这,也跟上苏岚走了出去。
直到屋里连苏岚半分气息也无,司徒岩若才苦笑地趴回床榻。
“殿下。”卢仲见他如此沮丧,却是颇有些惴惴不安的开口。
“爷怎的就失态了。”司徒岩若将脸藏在那被褥之中,声音出来也闷闷的,“好容易她对我和颜悦色起来,哎呦喂,我怎的就把持不住呢。”
卢仲不明所以,却也只是陪他苦笑。
藏在被子里的司徒岩若,不住的回想,那一点殷红。
那一颗殷红,正是她的守宫砂。
却也是他心头,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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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岚用右手拉了拉身上披风,遮着被割开的袖袍,被夜风一吹,脑子倒是清醒不少。
“那箭头可拿着了?”苏岚低声问朝云道。
“拿着了,方才那位见了箭头瞧着若有所思 ,怕是他知道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