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若瞧谁不顺眼,也这样弄来。”
左贤王的脸登时涨的通红,倒是回了句:“那铁场主可是周人。”
“周人?”司徒岩若倒是笑着重复了一遍,“我倒是不知是哪位啊。”
左贤王被他这话一噎,本就不精通汉话的人,一时也寻不出话来应答。
那人还欲开口,司徒岩若却是摆了摆手,也不再对左贤王言语相逼,只微微一笑,缓缓道:“左贤王您也辛苦了,我不与您为难。只是烦劳转告大汗,我此来,敌倒未必,可友做不做的成,端看他的诚意。至于我这伤啊,养好却是需要些时日,自然也得那些补偿。不过既然是皮外伤,也不必大动干戈,伤了和气。”
“我听闻您当夜还有个朋友,也受了伤。”左贤王听他这话,倒是又记起博格的嘱咐,见与他言语交锋讨不到好,便也索性不再试探,直接便问了出来。
“是有一位,现下,不在这城里。”司徒岩若低低一笑,“不过,她也快到了。补偿啊,她自己会讨,您,放心就是了。”
左贤王听他言辞隐晦,却是越坐实心中猜想,一时忐忑,又哪里坐的下去,略略说了两句,便起身告辞。
司徒岩若倒也不留他,只瞧了瞧旁边人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