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此刻就不会在这了!”
“若朗?”
“额吉,王庭上下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您和舅舅呢,还有何余地?”若朗扑通一下便跪在地上,瞧着博格大妃,“若舅舅安分守己,父汗,会供养于他,叫他在王庭中了此残生。而没有了身后部族的您,也还能做到了王妃。”
“额吉担心的是你啊。”大妃急急地道,也顾不得若朗话语中的无数眼线,“你该如何自处啊?”
“额吉,不必为儿子担忧。”若朗叹了口气,虽是眼底还残存着恍惚和畏惧,可那张二十岁的脸孔,终于出现了属于男人的坚毅神 情,“我还得奉劝舅舅一句,之于那恰,您的仇,深得很。”
“金日磾?”青牛可汗叹了口气,“罢了,都是长生天的安排。”
“儿子,还要到前头去,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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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前头军报传来,说是那恰主力借着王庭放开的口子,从崖关东折,回返草原。却被周国察觉,谢之仪当即出城在后头追赶。
那恰一时慌乱之中,队伍被他拦腰截断,那恰只有六成主力得以逃脱,并进入王庭的保护之中。剩下四成,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