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迟疑。
“去。”苏岚点了点头,又是一笑。
“你知道吗?做这个时代的特权阶级,比作被狗仔跟着的巨星还难。”苏岚自嘲一笑,“而做苏岚,更难。”
“我不敢轻易降落。”她缓缓道,“因而,才能永不坠落。”
“我来这的时候,已经二十七了,而温煦只有十八。现如今,我才二十五,真是赚大了。”温煦瞧不清苏岚的神 色。
这一刹那,他忽而觉得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老乡,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人,手握重权,容色出尘。
“延熹十七年。”苏岚忽而启唇一笑,倒是今儿头一回显得有几分快活,露出几分十九岁少年的样子,“看来,还是我活的比较久。我有这一世记忆的那一年,是延熹五年。”
眼前人,唇红齿白,这个词,果然用来形容美人极是恰切,无论男女,而眼前这个近乎于雌雄难辨的苏岚,显然更是适合。
“我不及你,有这样高贵的身份。”温煦的语气带着几分浅淡酸意,“所以说,投胎是,技术活。”
“我仔细瞧过,这五年,扎鲁赫铁场的箭羽和之前不同。”苏岚忽略他上一句话,从袖口拿出上回从司徒岩若伤口里挖出来的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