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汤,回到内室,已见得苏岚换了身绛红色长袍,虚弱地靠在床上,不住地揉着自个的小腹。郦远急急递上手中的药碗,道:“主子快趁热喝了,多少能缓解些。”
苏岚咧了咧嘴,带着万般不愿,苦笑着把那一碗黑乎乎地药汤一饮而尽,又一连塞了几颗山楂果子,才开口道:“我这次,真是疼的不行。此时觉着,连脑子都不好用了。”
郦远颇是担心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苍白小脸。她上月殚精竭虑日久,焦躁之下,月事便是未来,而她那般境地之下,又哪里能分心去计较这等小事。这一月,又是在路上奔波辗转,劳心劳力,先前受伤时,还用了许多伤药。那些伤药之中,多有寒凉之物,怕是叫她这本就寒凉的身子,更甚了几分。这一月月事,只怕是要吃上好些苦头。
“记着,我这里一应的事,不要叫对面的人察觉。”苏岚滑入被褥之中,苍白脸庞,显得虚弱又疲惫,“要是叫他窥破,我只怕要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了。”
“是,我省的。”郦远点了点头道,“您先歇着,我去外头料理一番。”
苏岚合上双眼,并未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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