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放心不少,便问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主子这几日身子虚,体力不支。”郦远扯开个客气笑容,对着司徒岩若道,“这药,要凉了,小人,这便失陪了。”
司徒岩若却是微微一笑,道:“无妨,我也担心你家主子,就和你一道去瞧瞧她,正好,我也有话想同她讲。”
“主子这会儿怕是在休息,正睡着,却是无法招待王爷。”
“若找理由,你且编个说的过去的。”司徒岩若嗤笑一声,便径直推开那半扇房门,“你主子喝药时还在睡觉?我怎的不知道,她练了这样强的功夫。”
郦远其实也没有法子,真将他拦在外头。何况,他本就知道自家底细,便是真瞧见苏岚这月事虚弱的样子,也惹不出大烦恼来,便也就端着药跟在司徒岩若后头,进了屋,却是实实在在地把卢航,挡在了外头。
西厢房里,玄汐正坐在厅堂里头,正对着东厢房,将方才司徒岩若那无赖行径,从头到尾,都瞧在眼里。瞧着样子,郦远与司徒岩若的交往也应当不仅仅是这表面上的,更像是熟人一般。若由此看,只怕,司徒岩若和苏岚,已是相交多年。
只是,郦远手中端着个药碗,却不像是作伪,难道苏岚真的病了或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