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三更,这北边小镇已是熄灭所有灯火,渐渐深睡。
苏岚盯着床起话来,也不含糊,“您猜怎的?原是,那张大嫂子昨个夜里来月事了,弄得张大哥身上,张大哥自然觉得晦气,便与她说了几句嘴,那张大嫂子也是泼辣的,两个人便在这院子中吵了起来。”
玄汐听得月事两字,便不由得皱了皱眉。却是那小厮,越说便越兴奋,倒也不忘瞧瞧玄汐神 色。他到底也知道,这等贵人,向来不喜这等略有些粗鄙之事,便也识趣的住了嘴。
玄汐打了他,便往自个的院子里去,可他武艺高强,耳力也不差,却是听那小厮一边瞧着他给的银子,还是嘟囔着:“女子月事,本就有血腥气,那张大哥也忒矫情,真以为是贵族小姐,还弄点艾草。不瞧瞧自己啥样子?”
玄汐耳尖微微一动,“血腥气”和“艾草”两个词,猛地便撞进了他的耳朵里。
内室里给玄汐泡茶的正是他身边心腹,名唤冬至。他接过冬至手中茶盏,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昨儿跪了之后,可擦药了?”
冬至那一直小心翼翼的神 色,这才有所缓和,笑了笑道:“主子挂心,属下无碍的。”
“你,可知道女子月事时,用何物件?”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