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坦荡,毕竟如今头疼的,可是玄汐。
“主子,水凉了,您别待得太久。”瞧着这里头半天没有动静,郦远只得敲了敲窗子。这偏房外回廊修的精致,苏岚便叫人在廊下开了个窗,一道屏风后头,便是苏岚的汤池。郦远因是男子,不便入内,便也只得如此唤她。
苏岚听得声响,倒也微微一笑,道:“你去着人安排今儿的晚膳,再告诉棠棣院和松园,半个时辰后,就在前头的水榭花厅里头摆饭吧。”
“是。”
一刻钟后,苏岚刚换了件玄青色的缠枝莲纹锦袍,坐在椅子上,擦着半干的头。缠枝莲纹本是女子爱用的纹饰,可被这玄青色一压,倒也显得别致。
“我一路行来,才觉何为贵族气派,这阶层之间当真不同。”温煦也换了身衣裳,着人通报了一声,便被请进了正房的厅堂。温煦瞧着屏风后头,苏岚影影绰绰,便也笑着在外堂的椅子上坐了,拔高声音,同里头的苏岚闲聊。
“苏家的气派,哪里是别人学的来的。”苏岚将半干的头,绾了个书生髻,便走了出来,腰间连个荷包都未带,只两块白玉佩挂在腰上,一边一块。
“要不就说,人比人气死人。”温煦笑着从郦远手里接过茶杯,瞧着身边苏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