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名叫顾淮,是亳州人士。”乔安亭微微一笑,“显立二十三年,由冠军侯苏岚举荐入白鹿书院。现下,二十三岁。”
苏岚保举,白鹿书院,对括隐一事见解非常。乔安亭这短短一句话,却叫这堂中人,浮想联翩。
圣人手中那道章程,不会就是出自此人之手吧。
白鹿书院的学子,虽是布衣,可也一样可以直接向皇帝上书。
皆因白鹿书院在楚国地位然,否则,历代只做书院山长的乔家,怎会居九世家之第六位。白鹿书院,招收学子,不问出身,亦不问年龄几何,唯有一点,书院入学,需得有一人保举。这保举之人可以为朝廷勋贵,或是书院曾经的学生。
这一点看似苛刻,但实则是为了保证学生的质量。保举之人,需得先行考量这人的才华品行,也算是为书院做了第一道筛查。
“冯卿,你以为朝廷监察,何人可任?”纳兰瑞却是不提这顾淮,只看向堂中的冯仁,缓缓问道。
“臣以为,除了户部和太府官吏之外,还得有个给臣撑腰的人。”冯仁躬身道,“此人,一则与地方豪强并无牵扯,二则要知悉括隐上下一应之事,三则,也是最重要的,他需得腰板够硬。”
“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