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煦,一双琥珀色眼睛,此时神 色难辨,“您若有心为本王分忧,自然可以。”
“老臣自然鞠躬尽瘁。”谢仑亦是一脸诚恳,道,“只是,不知殿下意欲如何?”
“本王想请谢大人出面,为我说和辽梁陈氏。”司徒岩若拿起茶盏,长眉一挑,微微上扬的眼角,带起几分眼波流转。
“陈叔永?”谢仑倒是迟疑了一下,“老臣与他,并无什么私交,恐。”
“我已经请了顾鼎顾大人去说和,奈何,辽梁世家,本就是,面和心不合的。”司徒岩若叹了口气,一双眼水潞潞的,倒显得几分赤诚,“陈家,自然不肯低头。”
“只是臣。”谢仑仍是迟疑,倒是真有几分拿捏不准司徒岩若的意图。谢氏虽也算是,累世将门,但何辽梁世家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谢氏忠君,辽梁自重,即便是交往也不过流于情面。
“陈叔年遇刺前几天,曾给兆彦信,请他派队人马,予以保护。想必那时,陈叔年,已然察觉不妥。”司徒岩若倒是微微一笑,语气轻缓,却又显出几分冷酷,“而兆彦,则以两国关系敏感,边境军事岂可妄动为由,拒绝了陈叔年。也巧,接信当晚,陈叔年就被人杀死在街头,身边十四个护卫,亦是全数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