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淬着狠厉,“莫不是,真是其中一人做下的?”
“郑大人明察,郑大人明察啊!”他话音刚落,堂中的官员,倒是俱都跪在地上,不敢与他直视。
即便是,笑意再舒朗的人,骨子里流的都是世家的血。此时,他们才知道,往日那个笑容明媚和煦的郑彧,不是没有手段,只是,没有使出来而已。
这一刻,他不再带着那张明朗的面具,内里的狠厉,叫人心惊胆战。
“明察?”郑彧冷冷一笑,“我啊,现在可以说是,关心则乱,明察不得。所以,在冠军侯醒来之前,诸位就在这吧。苏府地方宽敞,向来也足够各位住下,即便是往来办公,也没问题的。”
“大人既然这般安排,我是没有异议的。”邵徽无视背后投来的数道求情讨饶的目光,揉了揉隐隐涨的额角,看向郑彧的一双眼里,仍是含着浅淡笑意,倒是难得还带着几分温度,“毕竟,冠军侯在高州,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上出了事。不管是周人、齐人或是咱自己人动的手,不论是谁,我都难辞其咎。”
“好了,苏大人还没死,你不必现在请罪。”郑彧摆了摆手,一双眼显得颇是凉薄,却也还是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温度,“这些话,省省吧。”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