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却叫人仍是生出十分的压抑之感。
郑彧话音刚落,王维安便将这四人一齐揪了出来。他力道颇大,一松手,四人便正正当当地跪在了堂中,正对着上端坐的郑彧。
“苏府防范也算是严密了,倒还是能叫你们钻着空子,我啊,其实打心眼儿里佩服你们几个。”郑彧缓缓转动着手中的青瓷茶盏,一双眼,盈满厉色,“文臣武将,里应外合,当真是相得益彰啊。我瞧瞧,这大概,够唱一出将相和的大戏了。”
“郑大人,下官,下官冤枉啊!”底下的人,便再是愚笨,也听懂了郑彧的意思 。郑彧那一双眼,正落在四人身上,那毫无温度的冷厉目光,叫所有人都确信,他绝不会放过这几人了。
“冤枉?”郑彧冷笑一声,“你倒是说说自己,哪里冤枉了?”
“郑大人,下官,下官为何要谋害苏大人,况且,下官又哪里有这个本事?”
“我怎么知道,你为何要谋害苏岚。不过,苏岚虽是年纪轻,但却是树敌许多,谋害她的理由,你自个最清楚。”郑彧瞧着那说话人,正是高州府衙的司马,“王司马,你哪里没有这个本事?”
“我瞧你们啊,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既然如此,郦远,把那几个下人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