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收来便是。至于其他人,舟车劳顿,就索性直接往驿馆安顿。”
“若,驿馆里也没人呢?”刘玉成倒是叹了口气,直接问道。
“没人?那阿成你去带兵把人给我捉来,如何?”玄汐倒是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一张脸上,神 情倒是颇为认真,一点玩笑的一丝都瞧不出来。
刘玉成见他如此神 色,便也咧开嘴,露出个笑容,那白晃晃的牙,倒是将脸色衬得越的黝黑了几分。
“得了您这句话,末将心里,就有底了。”
言语之间,冯仁倒是步履匆匆地捧着个红木匣子,便从府衙里头,走了出来。他脸上神 色,虽是缓和了几分,却仍是一片肃然。
“玄大人,这里头就是南郡官印。”冯仁颠了颠手中的匣子,唇边也挂着几分嘲讽的笑容,“您看,这怎么办?”
“印信为官员凭证,既然咱们郡守不喜欢这官印,那就成全他。”玄汐瞥了眼那匣子,眼中冷意更盛,“可巧,我曾师从季先生几日,这,便给他修书一封。学生德行不成,还得做老师的亲自管教才是。”(未完待续。)